暃蚀没有回头搭理她,自从在程云组织见过舒釉之后,他的态度就变得格外疏离。
单井仓警告舒釉:
“安分点,别搞小动作!有首领在这,你那些小心思可没法让你逃跑。”
“我是真觉得这马车碍事。”
舒釉无辜的到:
“而且我为何要逃?本来我也是卧底到程云组织的,回去也是没个好下场呐。”
单井仓:“什么!?”
他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消息。
周围暃蚀的手下也不禁被舒釉爆出来消息吸引了注意力,竖起耳朵朝着俘虏的方向仔细听。
单井仓终于认真的观察起被绑在牢笼内的舒釉。
哪怕铁质生锈的牢笼也没能让她狼狈,甚至反而成了她的衬托。
细皮嫩肉,衣着精致。
若说是程云养着的,倒也合理。
可她身上那本命剑,别的修士或许感知不到,可他同样作为散修的剑修,能看出来的东西就更多了。
他试探的道:
“你这本命剑,看着像是正统剑冢里出来的,程云从哪给你搞来的?”
谁料舒釉坦然的过分,她直接道:
“我是剑阁的剑修,当然是从剑阁剑冢里自己选择的,要说给我搞来本命剑的,也该是我爹,跟程云有什么关系?”
单井仓:啊?就这么直说了吗!?不再彼此试探两下?!
远处跟在暃蚀身后侧的男人惊讶回头。
他终于明白为何看舒釉格外眼熟了。
宗门大比时,他陪着首领去看了一眼,这俘虏不就是当时的剑阁剑修舒釉吗!
男人再看向自家老大,眼神都变了。
舒釉当时可是和首领传过绯闻的,他甚至知道那册话本子是他的同事廖料的杰作。
就是最近廖料沉迷恋爱,反而对创作没了激情。
舒釉不再搭理单井仓,她转头对暃蚀道:
“所以我真的不会逃跑的,放我出去吧,这车颠的我腿酸屁股酸的,我很老实的。”
暃蚀终于回头搭理她了。
不知道是听了她酸痛的抱怨相信了,还是真的相信了她不会逃跑。
暃蚀没有说要放了她。
他只是走到舒釉旁边,站立于马车旁,与舒釉面对面对视着。
拖着车走的马大概是受到暃蚀的操控,早在暃蚀走向舒釉的时候就停了下来。
暃蚀以审问的架势同舒釉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