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趁着别人打架把我绑过来,你不觉得自己很离谱吗?”
舒釉人都被绑着了,嘴巴依旧不饶人。
暃蚀都还没说话,他身旁的手下就已经被舒釉的话激怒了:
“闭嘴!不然就把你嘴给捂上。”
舒釉轻声:“哼。”
一点身为俘虏的自觉都没有。
暃蚀对两人的吵闹充耳不闻,他远远的望了一眼程云的组织基地,随后带着他的人离开。
暃蚀这边有人提议:
“首领,真的不趁机将狐言组织一网打尽吗?”
暃蚀瞥了提议的那人一眼,压迫感十足,他道:
“贪心不足蛇吞象,许原势力的巡守你们都没处理干净呢。”
舒釉处在暃蚀的手下们的包围圈,真正的以俘虏的姿势被绑架。
甚至不如之前暃蚀在程云组织的时候来的亲切。
舒釉观察着暃蚀与他手下的互动。
暃蚀的手下奉行弱肉强食的定律,与狐言组织分工合作的管理制度不同,狼师组织完全是被暃蚀武力镇压后的一言堂。
可以说,暃蚀手下各个都是黄鸿玉这样的激进派。
但因着暃蚀不用像程云那样行踪不定,也不用假装大度让权,像黄鸿玉这样的,在暃蚀组织里反而掀不起风浪。
暃蚀只是简单一句,那人便讪讪的退下了。
刚才呵斥舒釉的人上前同对方小声道:
“程云可不是吃素的,怎么可能被一个黄鸿玉给打击到,小心被从内部攻克!”
说着,他将目光转向舒釉:
“话说,你跟程云究竟是个什么关系?”
居然能让首领专门来这一趟将她绑走。
还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短暂的瞒住她消失的消息。
仿佛只要程云一旦知道她被绑架就会立刻赶来。
单井仓对舒釉很是戒备。
舒釉被绑着,甚至关在了囚车里,她隔着牢笼还悠闲自得:
“与其问我跟程云的关系,不如问我跟你们老大的关系呢。”
她嬉皮笑脸的说着。
单井仓对此自然不信,只当这丫头牙尖嘴利。
首领虽然名声有些花,但身为他的手下,谁不知道首领的无情。
别说真爱了,首领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。
舒釉坐在马车上,感到路途颠簸,硌得屁股疼,她提高声音朝前方的暃蚀道;
“我说,这马车这么大也麻烦,要不干脆将我放出来得了,那么多人呢围着我,我又逃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