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人?请谁?”
“一大爷。”
“找易中海?对!就得找易中海,让他开全院大会……。”贾张氏思路很清奇。
“这事哪能开大会啊?您这可想偏了。”郝仁看了看门外,低声说道:“贾大妈,您想啊。一大爷既是咱们院的一大爷,又是旭东哥的师父。俗话说的好,一个徒弟半个儿。这旭东哥的婚事,一大爷就站旁边看着?怎么也得搭把手不是?”
“你说得对!旭东结婚,他易中海还得包红包嘞。”
“额。。。贾大妈,咱先别提红包的事。您想,家里有你劝着,到了厂里,有一大爷劝着。一天两天,他可能想不通。时间长了,这事它可不就成了嘛。”郝大夫说的话很是诚恳。
“我说的话他都不听。易中海说话,他能听吗?”贾张氏还是有点怀疑。
“嘿!贾大妈,一大爷是谁啊?那可是旭东哥的师父。这可是拜了师的。一大爷说话他就得乖乖听着。”
“对,你说得有道理。我这就找易中海去。”贾张氏起身就走。
“贾大妈,小秦那事,您没往外传吧?”郝仁在后面喊道。
贾张氏哆嗦了一下:“那不能。你贾大妈嘴严实着呐。”
说完,走的更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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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张氏走了,郝仁却没有急着回去。
先是整理了下药架,又抹了遍桌子。
果然,阎埠贵来了。
“三大爷,您这是?”
“郝仁啊,你三大爷在这先说明,这事可不是我提出来的。今晚刚过饭点,你一大爷就过来找我。说这医务室是街道办事处批的,每月还给了你十块钱补贴。所以咱们之前大会捐的东西,你得还…退回来。”三大爷斟酌着用词,总算是把话传明白了。
郝仁听了三大爷的话,点了点头。即使今个儿阎埠贵不提,他也早想把这个事厘清了。要不然,哪天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,他可是黄泥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郝仁拿出作业本改成的记账本:“三大爷,咱们大会上收到了面、钱、药片三样。药片现在都在玻璃瓶里放着呐。面呢,在您那,吃多少我补多少。这钱是花了点,添置了几把条凳,一张桌子,还有这瓶瓶罐罐。剩下的钱可全在这了。”
阎埠贵没去接钱,推了推眼镜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易中海的意思是,这医务室是街道办事处批的,补贴是你拿的。那这些开支,可全得你来补上。”
我屮艸芔茻,这事还能这么玩的?
阎埠贵敲了敲桌子,低声说道:“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