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恬,那个长得丑想得美的女的?”
“对对对,就是上次被你骂哭过的那个。”
乔远收起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,眼底满是寒霜冰冷,不大一会儿冰霜尽融又恢复了那副痞坏样,“去,帮我去买些红药水回来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叫你去你就去!”
“哦哦,好,我这就去。”
“快点的啊,赶在我妈他们来之前!”
瞬间明白过来他想要干什么的陈百事快速地转身,脸上的肌肉却控制不住地抽了抽:呸,这么大人了,还学小时候那套苦肉计卖惨告状的把戏!
也是他妈就爱吃这一套,哎,自古慈母多败儿啊!
……
北正临河街,某吊脚楼。
“你特么的说什么,再跟老子说一遍!”
“彪…彪子哥,我发誓绝对不是我们推脱,确确实实是这样。”
“对啊,彪子哥你相信我们,我们真没有说谎!”
“呵~”
金彪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出声,将手里的家伙慢慢抵上他的脑袋。
那双充满森然的眼底的冷气骇人,让对面的几人不约而同地双腿发软,心头一顿猛跳。
“你们说只看到一个黑影,那么一大库房的东西转头就没了?那人你们还没抓到怀疑这事儿是鬼干的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你们是当我傻呢还是大哥蠢呢,都不想活了直说,老子免费送你们一程!”
“彪子哥,我们真没说谎,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,我们跟着你和大哥多少年了?可从来没有背叛的心思绝对不会干出监守自盗的事儿!”
“对啊彪子哥,呜呜…冤枉啊!”
如他所说的都是多年的兄弟,谁还不了解谁?
金彪倒是想相信自己手下的弟兄,但奈何他们的理由太过操蛋,让人怎么相信!
缓缓放下手里的家伙,金彪改握为托,给对面五花大绑的一人来了一击。
看着瞬间砸破了头鲜血哗哗往下流却半声不敢吭的几人,冷声道。
“这事儿不论是谁干的他都活不了,你们有一个算一个,最好真和这件事没扯上关系,不然老子亲手崩了他!”
留下看守的人再没管身后的喊冤声,金彪返回地上来到楼里的书房。
“彬哥。”
“怎么样,吐出来了没有?”
摇了摇头金彪小心觑了眼面色愈发难看的人,“还是咬死了那套说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