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指尖在桌上发出咚咚咚地磕响声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令人紧张地气氛。
绕是身为他最大的手下心腹,见多了大场面的金彪都忍不住额头冒出层细汗。
别看名字就以为他是彬彬有礼还没破相时一副玉面书生的模样,但见识过他狠戾手段知晓他为人的谁能不胆寒?
就当他以为如同往日里那般,越是沉默最后爆发出来的怒火就越发汹涌之时,为首的严彬竟然意外地开了口。
“彪子,我们怕是被盯上了。”
从家里再到老窝,事先查过一次的荒宅地窖因这接二连三地事让他不得不再去一次,果然…不出意外。
最初那种越烧越烈的怒气直接攀到了顶峰,那一时的空白陡然让他冷静下来。
究竟是谁,除了自家在古市还有这么通天的手段和势力?
这么大动干戈仅仅为了财?
不,绝无可能!
联想到那本册子记录的东西,严彬停下手上的动作,用力深吸了口气,“彪子派人去联络点约见封爷越早越好,顺便将剩下的东西全部盘出去清点好后做好准备。”
准备什么他并没有明说,金彪却是听出了话中的意思。
不禁满眼震惊地看向他,“彬哥你的意思是这…我们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场子地盘都不要了?”
严彬没有正面的回答,而是挥了挥手示意他照办,再无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望着金彪愤愤不平仿佛要吃人似的表情,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前提是得有命享才行!”
若是那东西真被人报上去,别说暗地里的就是他身后的那些人也得先想办法弄死他。
当他真能舍得下这些东西,黑市地盘?
可和命相比这些算什么,不放弃还能怎么着,只要有命在大不了带着弟兄们从头再来。
千万别给他机会揪出暗地里的那伙人!
他一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生死不能,好好见识见识满清的十大酷刑。
“对了彬哥。”
经过内心挣扎纠结过后的金彪只得听从他的吩咐,可刚准备走出书房突然想起来什么立马转过身。
“三子他们几个被抓到所里了,要不要顺便跟封爷说声捞他们出来?”
毕竟这点小事对于封爷来说就是个电话的事,可比他们自己来办快得多。
既然是准备盘货,甚至是撤走自然是人越多越好。
“怎么回事?恬恬不是说就是个小娘们儿,去教训个人还把自己整进去了?”
这一天是嫌还不够乱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