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销雪同人拌嘴习惯了,这下还被气地呼吸都急了:“是是是,都是妾的错,都是妾太爱你的错。是妾想这样的吗?本来好端端的,本来心情好好的,你就非要惹人哭,要人……”
淳祈帝头痛,一把拽人入怀,才叫抱怨戛然而止。
那巴掌大的纤腰,真是绵软嫩弹,没心思心猿意马,自己惹的人还得自己哄:“好了,朕心疼希儿还来不及,朕又不是怪希儿。别伤心了,好好的时段都拿来同朕吵嘴了,是谁要瞧纸鸢的?”
销雪在淳祈帝这,早练就出见好就收的本事。
要不说男人都是贱皮子,你惯来依着他,他还觉得无趣呢。
淳祈帝话虽如此,手抱着人却没挪动位置。
闷骚。
销雪并不介意这,且不说后宫是皇帝的后宫,就是秦承朝也没那么死板,宠妃坐在皇帝腿上并非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再者,东极台都围着人,要有那不识趣的想闯上来还得通报,不算大庭广众。
销雪索性搂住淳祈帝脖子,攀附上去,嗔怪着:“陛下就会招惹妾,平白叫妾伤心了,这样的话,陛下以后可不许对妾说呢。”
那热气就喷洒在淳祈帝内耳,叫人身子都酥了半边。
淳祈帝心道到底是谁会招惹谁啊?
不许?
皇帝有什么不许的!
第一个敢对他说不许的嫔妃,淳祈帝这会子也不生气,他是觉得新鲜、新奇。
更何况,这样的话,是哪样的话?
淳祈帝也晓得这坏心眼的故意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