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祈帝摇头:“不曾多喝,只是鹿血补精血,身子发热罢了。”
淳祈帝的一举一动可没有丝毫醉酒模样,销雪便放心了,毕竟,没人想和醉鬼睡觉的。
淳祈帝是洗漱过的,亲销雪的时候只有浅淡酒味,除了身子滚烫些,并无异常。
淳祈帝见人乖顺模样,起了怜惜,摸了摸销雪的脸:“朕今晚喝多了,一会没个轻重,希儿可怕伤着?”
事已至此,销雪还能回答怕不是?
在销雪看来,淳祈帝昨儿前儿都是和女人一起睡的,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房事,若有,今儿淳祈帝真得喝点鹿血酒壮壮雄风,不然,哪有力气?
但于淳祈帝而言,他又不是夜夜都要泄欲,大前儿刚来到北苑就闹了半夜,次日白日跑马不停,晚间只想休息了。
昨儿杨贵嫔崴脚,他哪至于如此饥不择食。
故此,鹿血这样的好东西,昨儿前儿他都不敢多喝,今儿才敢尽兴。
大臣们也都等着淳祈帝尽兴才敢多喝的,皇家猎场的鹿可不是外边野鹿能比,这大补之物,难得。
故今晚许多大臣都是红着脸走的。
淳祈帝的身子愈发烫了,那因鹿血激发的躁动因子开始叫嚣了。
销雪对着淳祈帝目光,摇头:“妾想您呢。”
这几日晚晚都有野物,都是上火的东西,就是这鹿肉销雪也吃了,今儿正好还喝了一小点鹿血酒。
对淳祈帝,销雪也怕自己扛不住啊,鹿血这东西,对男人有用,对女人也有点作用。
故,销雪也是想的呢。
两厢情愿就叫鱼水交融有了欢,情到深处便无法压抑人类最原始的兽性。
太激烈,销雪对淳祈帝,是蚍蜉撼树,螳臂当车。
销雪实在给不了一点,有些害怕地求饶,可那情潮不告而来,大脑短暂宕机后,销雪昏了过去。
淳祈帝还在那平复呼吸,销雪昏不是第一回,他下意识探了探人的鼻息,松了口气。
葳蕤烛火下,时隔许久,好容易两相契合,他又把人伤着了。
这是可以料想到的事情,但淳祈帝就是想看小嫔妃挣扎、尖叫,然后不可自拔荼靡。
淳祈帝血液里的躁动大多都被压了下去,并未完全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