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瘪着嘴,倒还委屈上了。
“真想?”
销雪点头,眼巴巴盯着人瞧。
“朕考虑考虑。”
淳祈帝一时不察,他这小嫔妃手都没从他那抽出,就用极快的速度换了身位,坐到他的身上,亲了亲他的下巴:“妾就知道陛下对妾最好啦。”
那痒意是酥酥麻麻的蔓延开来,淳祈帝觉得中午那梅花酒也不至于后劲有这般大。
不知不觉放软了声音,说出口的话却不太好听:“朕还没答应。”
销雪却不管,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淳祈帝只是死犟着皇帝的脸皮。
人呢,劣根性,往往会对为自己付出的视而不见,但忽略不了自己为之付出努力的人或事。
所以,要我爱的人为我付出,不过是要我爱的人爱我,有何不对呢?
销雪就这样赖在淳祈帝怀抱中:“那您好好考虑考虑,可千万不要伤妾的心。”
话明明姿态极低,又软得不行,却叫淳祈帝心头紧了又紧,泛起怜惜,好像只能答应。
淳祈帝不知道,后来人发明了个词,道德绑架,极其适用,但他,没机会得知。
说什么君子远庖厨?
且不说他是不是君子,就说吃穿住行哪样缺不得,不过是一顿饭,别人行,他也行。
土都挖了,还计较下厨?
再说,这是他和小嫔妃的情趣,他人不知更不得置喙。
大不了,叫小嫔妃给他做一顿。
但淳祈帝把玩着人的手,想着人的话,还是舍不得。
他是她的夫君,待她好些疼些,理所应当。
更何况,在某种程度上,她只有他了。
淳祈帝这样想,就有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