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雪扭头,拉着淳祈帝入座:“陛下还说呢,是嫌去您那宫里的嫔妃还不够多?知道您没事便好,妾才不想在这当头烦您反叫您生厌。”
淳祈帝揽过销雪的腰,坐:“爱妃倒是会揣摩朕的心意。”
“天意难测,妾哪里敢?说来今儿是冬至,妾特叫人包了饺子,牛肉馅猪肉馅羊肉馅,还有那豆腐香菇的,陛下可要尝尝?”
淳祈帝行程匆忙,确实未好好用膳,但佳人在侧早消去口腹之欲。
淳祈帝一把将人拦腰抱起:“爱妃才堪当朕的午膳。”
销雪脸一热,声音细若蚊蝇:“陛下您坏。”
淳祈帝闷笑,就这样把人抱入内室:“给朕宽衣,恩?”
销雪瞧着精细繁琐的龙袍,嘟嘴:“妾不会。”
“朕教你。”
脱衣也是项大工程,特别是当手指若有若无摩挲过肌肉纹理。
等淳祈帝只剩下里衣,好整以暇瞧美人罗衫渐退。
桃夭色的肚兜掐着银丝线,衬着肌肤甚雪。
青丝如瀑桃花面,延颈秀项杨柳腰。
莲步轻移,罗帐垂帘。
屋檐上的雪化作冰柱滴露,屋子里的人身影盘错咿呀成曲。
人生喜事莫过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
淳祈帝雄心抱负还未宣泄,中央集权再多一点,本是好事将至恰逢得一心人。
压抑的兴奋和喜悦便化作蛮横的欲念。
是缠绵的吻化身脱水的鱼。
是熨帖到肿痛化作未干的泪。
是雪白的肌肤红梅点点印上掐痕。
是柔韧的肢体泛酸泛麻翻来覆去。
她说不行了,他说再忍忍。
身体不受控制,快感窜行髓骸。
庭院里的雪停下,风都是刺骨冰凉。
殿堂中的手紧握,她哭着说要死了。
空气是腻稠湿热,他笑着说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