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!”
陆朝颜坐下后,方延璋把自己跟前的牛乳推到陆朝颜跟前,“娃子喝的玩意,我喝不惯,你都喝了吧。”
“我一杯就够了。”
陆朝颜把牛乳推回去,端起自己那杯喝一口,打趣道,“你要不按我的食谱来,我把你的腰治的半好不好,让你感受一下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你,你个丫头,整天的口无遮拦,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方延璋面色涨红,“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!”
混到他这位置上,敢跟他开玩笑的寥寥无几,陆朝颜算是例外。
陆朝颜把牛奶又往前送一截,“行行行,我不说了,但你要按照我的食谱吃饭,今后不能挑食,快把牛奶喝了,咱们去医院看纪老。”
提起纪老,方延璋没好气的看过来,“纪老是正砚他们冒着生命危险,从国外把人接回来的,你这般儿戏,会让国外那些能人志士对我们寒心,下不为例,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。”
“我没有儿戏,就是提前跟你们说了,纪念慈不答应我的要求,我也不会继续治的,所以,何苦让你们为难?”
陆朝颜说完,开始吃面包。
这样的早餐,还是在上一世吃过。
方延璋拿着刀叉切面包,吃的十分优雅。
“纪老虽是国外回来的人才,他在学校有话语权,在军中可没有,你想让纪念慈干什么?”
陆朝颜并没有跟方先生说司正砚的身世,所以他并没有看出她的目的。
以为她想通过纪家,把司正砚从海岛调回来。
“这个暂时不能说,”陆朝颜神秘一笑,“总之此生,我绝不会做损害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儿。”
“好,就要你这句话。”
方延璋早就看出陆朝颜本事非凡,往往这样的人,很容易被坏人惦记。
万一心性不稳,被腐蚀掉了,是很可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