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纪潇潇,她又对陆寒青道,“寒青,纪潇潇不过是我家的仆人,你是我表侄儿,是她的主子,她再敢对你不敬,告诉我,我来罚她。”
陆寒青自幼听到的就是人人平等,很难接受这种主仆之说,讪讪的没有出声。
陆云苓听的云里雾里,看向女儿,“念慈,这到底怎么回事?潇潇她干了什么?”
“妈,让她来说给你听,”纪念慈瞪向还跪在地上的纪潇潇道,“你敢有一字欺瞒,我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“是,小姐,我不敢了,我说,我说。”
纪潇潇跪在地上,把那天的事,细细讲了一遍,为了不被惩罚,把林芳柔挑唆她拦住陆寒青和陆朝颜接近纪老的话,也全部交代清楚了。
陆云苓听完,看向陆寒青,“她说的可有差错?”
陆寒青回道:“前面的都对,后面的,我走了,没有听到,但我听我三姐说,她曾在火车上因为救方先生跟林医生和厉医生的妹妹,生过矛盾。”
陆云苓温和的脸上,陡然变得凌厉。
“朝颜那孩子我虽没有见过,我相信她的人品,这个林芳柔倒是歹毒,一身徒有虚名的本事,还阻止别人救人,其心可诛。”
纪念慈扶着母亲坐下,“妈,这笔账,咱们先记着,我去请过朝颜,她明早过来给爸爸看看。”
“好,好啊,陆家医术那么好,一定能解了你爸爸的毒。”
陆云苓这几天为了丈夫的毒,也是急白了好几根头发,握着丈夫的手,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没有太大把握。
那到底是国外的毒,跟咱们老古医的毒完全不是一个概念。
陆寒青来到床边给纪老捏腿,“姑奶,你别急,我三姐说她能治好姑爷,就一定能做到,你就放心吧。”
陆云苓欣慰的笑笑,“我相信她。”
漫漫长夜过去,翌日八点钟,尚利军从外面买了牛奶面包回来。
方延璋在后院打完军拳,回屋洗澡换好衣服下楼,正好碰到陆朝颜焕然一新的从卧房出来。
“早啊,方先生!”
“早!”
方延璋来到饭桌旁,帮陆朝颜拉开椅子,“坐下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