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顾越忍耐地问。
“旁的没有了。谢家似乎一直未曾表态,不知究竟有没有看出其中的门道。”杨国福道,“顾伯爷,说真的,若不是您与小伯爷帮了我家姑娘,我也要信以为真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顾越道,“杨掌柜,实在感谢你冒险告诉我这些,不过今日恐怕难以招待,我得赶紧去处理此事。”
杨国福道:“伯爷哪里的话,知恩图报乃是先夫人时时告诫我们的。伯爷若有什么需要,我们小姐定然会全力帮忙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顾越点头道,“不过此事还请先不要告诉顾栩……”
“好,全听伯爷的。”杨国福拱拱手,离开了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何晷眉头紧锁。
“去杭豆书局找镇苏杭。”顾越道,要玩舆论,他正好有个最大的帮手。
……
兀门,洛阳总坛。
兀飔将情报分作两批,分别放进不同的木盒。
桌上剩下的一张,他拿起来看了看,嗤了一声,丢回到桌面上。
“怎么了?”兀飓从门外进来,正听见他这一下嗤笑。
“没什么。”兀飔转身又去分下一叠纸片。
兀飓拿起桌上那页纸看了看:“敦信伯……他还做出这种事情?莫不是假的。”
“他如何做不得?与太子勾结夺了主子的功劳,如今他一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赌鬼,占了爵位不说,还要继续扒着主子不放。”兀飔眉头紧蹙。
“你也是跟着主子去过甘州的人,他究竟如何,你应当清楚才对。”兀飓道,“和我说说?”
“有些小聪明,但只会拖后腿。”兀飔道,“为了他的事,兀风险些就被那日的杀手要了性命。”
“那件事我也有所耳闻。”兀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也不知咱们兀门的人,为何要听那顾大石的指使?兴许是主子授意吧。”
兀飔蹙眉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