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,自己依照着症状,打发了奴才,去御药房里,根据症状抓些要煎了喝。
不必惊动了皇后,也能叫她们的身子得到缓解与治疗。
“你也当心些,没事儿离她们远点,免得过了病气。实在是倒霉,也实在是不该?”那得多冤枉。
“我不蠢。”另一个女声回道。谁没事乐意靠近病人,一丁点的风寒都是能取人性命的,她又不蠢,还要自己往病气上撞。
而这个女声又继续压低了声音,与另一人八卦道:“她们又是何苦?如今病气上身,就算皇上封笔,她们身子不好,难不成还能允许她们拖着病体伺候皇上不成。”
皇上乃真龙天子,哪是嫔妃可以拖着病体靠近的。更别提她们不的宠爱,得不偿失!
“想什么呢?估摸着等会儿,内务府里就要请示皇后,撤下她们几人的牌子,否则回头真叫她们拖着病体伺候了皇上,内务府的奴才可是要受罚的。”如果到时候皇帝龙体有损,内务府的罪过就更大。
事关身家性命,都是宁可错杀一万,不可放过万一。
到时候牌子撤下了,什么时候再放回去,就不一定了。
听到这儿,沁柔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。她一直跟得不远不近,沁柔自个儿,也是不确定这两名庶妃,是不是特意也顺便说给了她听的。
沁柔慢慢瞧了两人一眼,缓缓问小满,“那两位庶妃是?”
小满不说满宫里的庶妃都耳熟能详,经了李公公与陈姑姑共同特训后,最基础的人和寝宫,是能够对应上来的。
因而小满瞬间回道:“回庶妃,这两位庶妃,是住在永和宫东配殿里的泰楚噜庶妃、以及永和宫西配殿里的唐古汤务庶妃。”
也都是满军旗出身的庶妃。
沁柔也只问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