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玄忍不住骂道。
“届时事情败露,阁众铺天盖地地围剿,你还有什么活路?”
“南夏国罗多。”裴晏危轻吐几个字,秦逸玄如遭雷劈,怔怔定在了凳子上。
“你……”他艰难开口,冷汗涔涔如雨,“你怎么知晓……”
他趁着游历钻研医术时,曾在南夏国罗多秘密置办了一处房屋,算是为自己留的最后一份退路。
裴晏危……
裴晏危城府之深,果真令人不寒而栗!
“别慌,”裴晏危浅浅一笑,“我只是在向你表明,我确实有计划。”
是啊,连他这般隐蔽的动作都被裴晏危知晓了,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?
秦逸玄沉默一瞬,抬眼看他。
“你在要求我的忠心?”
裴晏危避而不答,只笑望窗外:“禄新大了,你舍不得她。”
如同被人当头一棒,秦逸玄脑瓜子“嗡嗡”作响。
“你们……”
他气急败坏地龇牙道。
“你和沈拂烟是商量好的是吧?一个两个的,软的不行来硬的,大的攻不破攻小的,真行啊你们,裴晏危,我还不值得你信赖么?还要演这么一大出来敲打我?气死了!”
他这算是间接地应了裴晏危的话,投诚了。
往后成王败寇,脑袋都同他拴在一根绳上,跑不掉。
裴晏危微微挑眉:“玉儿也去找你了?我可未同她通过气。”
提到沈拂烟,他的面目便柔和许多:“她与你说什么了?”
“还能说什么?”秦逸玄暗骂他被沈拂烟迷了心,“她给禄新送了一大箱糖衣炮弹,随后故弄玄虚地问我,会不会坚定地站在你的立场。”
“真是的,你将此事告诉她干什么,那麒麟军的事被她知晓了,你们俩还不吵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