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卫?娘,我不嫁,要我嫁给个侍卫,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!”
她尖叫着推开白氏,目光移向沈拂烟:“是不是你挑唆娘将我嫁给侍卫?为何你一来,娘就变了,沈拂烟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,你自己不能生,就嫉妒我能怀!”
沈拂烟冷笑:“我嫉妒你什么?与人光天之下苟合?还是未婚先孕当众小产?那杯酒是你自己要喝的,我可没往你嘴里灌。”
她淡淡扭头:“本宫是好心来探望你,毕竟你一人的名声连着整个沈府的女子,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。”
“就是,你对着公主乱说什么?”
秦氏赶紧维护沈拂烟,她的若雪以后恐怕还要仰仗公主呢!
“做出这等丑事,还能怪别人,公主还能按着你与恒王相好吗?要我说,能嫁个侍卫已经不错了,便是平头百姓娶媳妇也要清清白白的,你以为自己还能嫁什么达官贵人不成?”
白氏的脸又红又白,秦氏敢叉着腰骂她女儿,她却不敢回嘴,只因如今府中上上下下都在怪她没教好孩子。
她只能继续对沈若柳发脾气。
“赶紧住嘴,自己做的孽如何怪到公主头上?嫁侍卫还是做尼姑,你自己选吧,再这样不懂事,我也不管你了!”
白氏说罢,便气冲冲转身离去。
她是真的心累。
若说沈拂烟从小与她不亲近,可沈若柳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宠大的,白氏从未想过千娇百媚的女儿能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。
沈拂烟瞧了六神无主的沈若柳一眼,与秦氏慢悠悠步出院子。
秦氏叹了口气:“沈若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我的若雪与这种人为姐妹,真是倒了大霉!”
是个正常点的人,只会寻求沈拂烟的帮助,只有沈若柳,不分青红皂白便一顿骂,若沈拂烟不讲情面,将她拉下床罚十板子,估摸着她小命都得丢!
沈拂烟倒不恼,沈若柳越蠢,便越会做些冲动的事,如今她心中还残留着对恒王的执念,又不愿嫁与侍卫,不出三日,必有好戏上演。
她心情好了些,与秦氏告辞后,转身去了沈佩芸的院子。
沈佩芸的病已好了不少,见她看望自己很是高兴,张罗着端出自己熬的杨梅汤。
“姑姑的手艺还是同以前一般好。”
沈拂烟端着白瓷碗,梅子冰在碗中叮当叮当地碰响,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