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诤捡衣服要出去。
一旁的江阙抬脚,踩住秦诤丢在地上的衣服。
秦诤弯腰还没捡,被江阙一把推回龙床,拉开裤头贴上去。
秦诤呼吸一顿,眯着眼睛,身上肌肉线条因为发力而变得更加清晰有轮廓,仿佛在忍着什么。
“陛下?”
门外,听不到回应的太监总管继续询问。
江阙薅走秦诤手上的鱼符,抱着秦诤,走到门口,将人扣在厚重的朱门上,开了条门缝把鱼符跟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一样丢出去。
抱着秦诤,望着他深拧的眉眼和已经出汗的鬓角,江阙微微笑道:“拿去调兵,不打,守在宫外,城门也不必守,皇叔想来跟朕叙叙旧,那就放他入宫,等朕旨意。”
拿到鱼符的太监总管不明白江阙这样安排的意思,一旦放藩王入城,可就真的难打了。
但圣心难测,只好脸上挂着笑:“陛下圣明。”
城门是攻城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有秦将军的铁骑在,应该可以守住。
毕竟……
太监总管回头看了眼没合上的门缝。
透过门缝内昏暗的烛火,有道浮动的倒影印在地上。
太监总管只不过扫了一眼,门缝就被人冷漠无情的一脚踹关上。
可多年在宫中伺候的人精,哪里瞧不出是个什么情况。
只是,他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