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总管着急的语气,好似下一秒藩王就打进宫里斩了他小命。
屋内。
闻言,江阙挑秦诤下巴而后被甩开的手,慢条斯理伸出,在秦诤穿好的白色里衣肩膀上,翻手擦了擦。
秦诤偏头扫了眼江阙的手,目光再挪向他。
见他听到这则消息不仅不慌,还有心思羞辱自己,秦诤拧眉,笑不出来。
“藩王,是你引来的?”
那些皇室宗亲,包括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监视之中,眼线遍布,不可能藩王带二十万大军入关,他收不到一点消息。
藩王那个蠢货,除了兵多一点,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。
除非,有人暗中助他。
可江阙明明除了在御书房抄写经书,哪里都没去。
江阙诚实,对上秦诤怀疑的视线,也不瞒着,点头:“是啊。”
为了躲开各方势力的眼线放大军入关,他还费了不少功夫。
“朝中奸臣当道,皇帝残暴不仁,皇叔为了江山社稷清君侧,斩昏君,再顺理成章登基为帝,而你我,都是战败后的阶下囚。”
引藩王入京,再把皇位拱手让人,还要拖他一起下水。
秦诤注视江阙,开口:“你疯了!”
秦诤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,二十万大军攻打城门轻而易举,城中那点禁军根本扛不住多久。
他从边关带回来的铁骑驻扎在城外,快马加鞭调来,还能抗衡一番。
秦诤不得不承认,皇帝这招,倒是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。
以前倒是小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