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,他这伤都没处理好,出去不得被同行的那帮孙子上上下下嘲笑个几年?
外头的人就是来通知一声,自然不管他那些乱七八糟:“奴才告退,您快些过去吧”。
达鲁气得不行,起身扫了婉宁一眼:“······晦气!”。
走出两步后又像是想到什么,陡然停下了脚步,不自觉摩挲着指腹,突然掉头看向地上了无生气软成一滩泥的人,蹲下身掐过她的下巴。
“女的?”。
说着直接不顾她无力的推拒伸进去摸了一下,唇角微微勾起:“果然是个女的”。
方才的触感没错。
他说呢,他以往的荤素不忌也就说着玩的,这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小子起邪念,没想到还真是个娘们。
婉宁一句话不想说,或者说没法说,她有理由怀疑,刚才这帮贱人把她的牙齿打到松动了,她连开口都成了奢望。
达鲁缓缓起身,走之前还不忘踹她一脚:“走!”。
众人逐个儿离开,帐内陷入以往的静谧,婉宁动了动,直接倒吸一口凉气,“嘶!”,疼得她五官挪位,龇牙咧嘴。
最后蠕动蠕动着到了刚才那人处理伤口的地方,她扒拉着对方没用完,或者说不要的那些角料,朝着自己伤口上抹着,辣辣的刺痛让她恢复了些许清明。
翻身倒在原地,等待着对方倒计时的审判。
好在这场等待不算漫长,快到她感觉自己才闭上眼,帐子就再次被人打开。
“动作快些,别让陛下等久了”。
“没想到是个公主,大燕这是不想活了吧”。
迷迷糊糊中,耳边又是一阵叽里咕噜,婉宁昏睡中撇撇嘴。
没过多久,她似乎被拖到了一个地方。
“嘭”,的一下,她被人不慎温柔的抛在地上,落地的瞬间,她都听到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,死狗一般扭动了一下。
好吧,没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