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宁最后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,摇摇晃晃的才站稳,侧面便传来一声嗤笑。
“听闻你们中原人最擅歌舞,你是公主,想比见过的更多,来一段,给大家助助兴”。
这声音她不要太熟,是刚才想要强#暴她的贱人。
婉宁一动不动,主要是有些累了想要先缓缓,调整调整再跳。
可惜人家没打算等她,直接起身来到她面前,同不久前一样掐着她的下巴:“怎么,聋了?还是说,想要本将军陪着你一块儿跳?”。
“啪啪!”,话音刚落就是两巴掌。
婉宁摔在地上,没有话本子上的优雅转圈,翩然落地,而是Biu的一下应声倒地。
像是滑落的鸡蛋,她感觉自己彻底碎了。
达鲁见她半死不活,一副随时要挂的模样,简直不爽到了极点,抬腿就是一脚:“起来,跳!”。
婉宁深吸一口气直起身,像看遭瘟的猪一样懒懒瞥了他一眼,眼里边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倔强,随意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。
随着音乐声起,缓缓跳动起来,每动一下都仿若凌迟一般,里里外外都在撕扯着,痛意直达心口,灼疼灼疼的。
达鲁衣衫半褪,大块的胸肌袒露无遗,怀里抱着俩美女饮酒作乐,场面糜烂至极,看向婉宁的目光,也是逐渐变态。
随着时间推移,婉宁舞步渐渐虚浮,额头的虚汗已经成滴坠落,不知是疼的,还是累的,亦或者是其它。
总归是在她即将两眼一翻干脆晕过去的时候,眼前晃悠悠的走来一个人,也不知道是她在晃,还是人家在晃。
这人抓住她的手,凑过来就要亲她,显然是想来一段爱爱的现场,当着满帐的将帅,高官,歌舞乐队,宫人美人,典型的公正公平又公开。
婉宁浑身无力,软塌塌跟泡了水的面条,从里到都外展现着无能为力后的摆烂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