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废了两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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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人目光越烧越旺,流云头皮渐渐发麻,小心翼翼的扫一眼周围,只有她的人加上他的人小猫三两只。
她拽过他的手:“去你那里?”,说完后两人又是一愣,这话实在暧昧,再加上她说得小声,便跟偷情似的。
流云脸色骤然木然,神色淡漠,严重怀疑今日被下了降头,每出一句话都不带过滤的,瞟一眼他后,撇过脸想要解释一两句,却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。
索性吊着脑袋等他安排,反正这人一向靠谱,所有事情都能顺理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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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谭墨带着她来到青城郊外的一个小别院,不是很大,比起他其它住所十分之一不到,却胜在隐秘,与世隔绝,让人心安。
他这次出来好像很紧急,就带了小六子一个人,连着黑熊子都没让跟来,至于六子,早在流云看过去的时候就抱着腹部:
“嘶!大小姐,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这生受了一刀子,只怕是动弹不得”。
说着眼神飘忽不定,一副无法聚焦随时要断气的模样,流云实在看不下去,示意泡沫珠珠把人撸起来叉出去。
房里一下就空了下来,谭墨斜靠在床栏上,领口松松垮垮的敞开,露出性感的锁骨,同样一副要断气的样,流云眨巴了下眼睛,起身抱着急救箱过去。
“哪里伤着了?”。
她只知道他受伤,还真不知道伤哪了,也没见哪里流血,闻着味道是挺唬人。
谭墨在她问完后,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暗色,略显不自在,“咳咳”,犹豫再三,迎着她眼里倒映的自己,不慌不忙的拉开上衣口,露出一个即将愈合的伤口。
流云倏的气笑了,细碎的笑意跌入他的眼底:“好严重的样子,再晚一点我怕伤口就没了”。
谭墨多年来练就的脸皮也不是盖的,点头附和道:“确实”,说得,理直气壮。
“那以后我伤重点,努力不让它消失?”。
问得,理所当然。
贱兮兮的嘴脸让流云恼火,手捏合了数次,差点没忍住左右开弓给他两下,只是抬起来后,到底是生生打了个转把药箱合上,招来人放水给他洗洗。
这里不比其它地方的条件,没什么浴缸给他享受,一个大桶解决,流云坐在小院里等着,把另一个装模作样的小六子叫过来,问:
“这里是他临时置办的吗?”,东西虽齐备,可一个家佣没调来,而且这样小小的也不是很符合他一惯的品味。
假模假式捂着腹部的小六子:“是的大小姐,今日购下的”。
流云点头,表示知道了:“行了行了,你去休息吧,你家少爷我会照顾着”,伤是没有累定然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