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多再有个两三年,柏鸢也就该进柏氏了。
等她跟着宋衍铭在宋氏这趟浑水里趟过一圈。
柏氏那点儿跟过家家似的风浪,也就不太够看了。
宋衍铭愿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带着她,多少也有这个意思。
同样也是在提前投资并培养自己未来的合作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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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缘纽带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。
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放在他和柏鸢身上。
就算不是亲兄妹,只要利益链一致,也未必会比亲兄妹差到哪去。
柏鸢既然愿意跟着宋衍铭学,就说明还是认对方的能耐。
在她看来,宋衍铭人虽然装了点儿,但手段也是真的狠。
最起码她在京里住的这一个多月,除了宋家家宅的八卦,还从没听过宋衍铭在外有过什大的动静。
对于宋衍铭而言,现阶段不求能对宋氏内部肃清,来个大清洗。
只要能压制住底下的人,制衡各方势力,别让他们蹦着高的作妖,就已经能说明他本身的实力和手腕。
他的那种“装”,就类似于大杀特杀之后,再定点儿摆个pose,凹个造型,放两句中二至极的狠话。
大有“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”那意思。
但后背的衣服被火燎了多少,那是一句都不提。
真就硬装。
不过柏鸢也能理解他这种行事作风。
要想镇得住底下的人,就得不走寻常路,带点儿跟别人不一样的气质。
装腔作势而已。
要么装杀人不犯法的疯批,要么装平等创死每个人的癫子,要么就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,谁都猜不出他真实想法的样子。
宋衍铭则是老擦边儿人了。
指每个都沾点儿。
装得比较均匀。
说话间,又是一阵寒风吹过。
柏鸢看了眼宋衍铭略显单薄的羊绒毛衣,以及对方已经冻得开始发红的指尖,主动提议道:
“跟我回家拿件儿衣服?”
这人要再这么冻下去,不等带她去宋氏冲浪,就得先噶在重症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