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,反正都一样。
如果真的感兴趣,她也完全可以在之后多增添一门课程。
不必急于一时。
人又不是一生只能找一个老师,认了你做师傅,就不准再找其他的了。
返观温以彻,见父亲已经开始规划起柏鸢的课程安排,深棕色的眼眸因失落黯淡了些许。
正巧这时候,温父言闭,看向她,询问她的意见。
“小鸢,你觉得呢?”
柏鸢刚要接话,却突然感觉腕上一沉,旋即侧过头,看向对方。
温以彻心中思绪万千,到底还是年纪尚小沉不住气,轻轻握住柏鸢的手腕,待她侧目后问道:
“柏鸢妹妹能学小提琴吗?”
说着,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我想做妹妹的琴伴。”
柏鸢不明白什么是琴伴,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。
温以彻好不容易端正的态度,又因被那双平静的眼眸注视而有些松懈,脸颊也微微泛红。
“可、可以吗?”
柏鸢大脑转得飞快,通过从词组进行拆分,大致从字面意思和前后语境上理解,“琴伴”就是钢琴和小提琴一人一个结伴演奏。
她看着面前如清秀如玉的少年,缓缓问道:“为什么。”
为什么是我?
柏鸢当然不会问这种无聊又没有营养的问题。
她语气平淡,又有种理直气壮的坚硬,硬生生将这几个字说出了“凭什么”的其实。
虽然这句话正中她下怀,但她还是要好整以暇问上这么一句:
怎么不是你去学小提琴
既然想做我的琴伴,那为什么不能迎合我,自己去学小提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