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英怔在原地,一时竟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,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:“你说什么?”
虞无疾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刚才那一瞬间他不得不承认单达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的,只是他仍旧不愿意相信,所以才知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警告。
他垂眼看着眼前人,深吸一口气:“最近我不想见你,你好自为之。”
马车再次走动起来,陆英这次没有去拦,她站在原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,虞无疾刚才说了什么?
这短短一小会儿她竟然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“姑娘。”
月恒找过来,见她呆呆站在原地,连忙上前扶住她,“怎么样了?”
陆英眼睛动了动,理智回笼,方才的情形也终于清晰了起来,虞无疾……
她恍然想起陆承业的那些编排,同行的那些谣传,以及她行走在外时,那数不清的恶意的眼神,言语间的调戏。
她明明都已经习惯了,可怎么又难受起来了?
她抓着月恒的手,很想问她一句为什么,可几次张嘴,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
月恒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连忙给她顺了顺胸口,陆英狠狠掐了把掌心:“备车,他凭什么这么冤枉我?我自己赚下来的东西,不想放弃有错吗?我要和他说个清楚。”
马车踢踢踏踏到了使衙署。
虞无疾黑着脸下了车,单达连忙跟了上去,这次回来的突然,饭都没顾得上用,他边走边吩咐人去准备饭食。
虞无疾却一脚踹开了房门:“吃什么吃?”
下人被吓得跪了下去,单达也没好到哪里去,连忙摆手,示意下人和府卫都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