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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到,我都真假难辨。
下一秒,我的眼泪流下来了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针头都被我扯出来,血飚出来,溅在白色的被单上,细细的一条弧线。
我抓住他的胳膊大声质问他:“我的孩子呢?沈时倦你说话啊,你把我的孩子弄去哪里了?”
我声嘶力竭,指甲都深陷入他的皮肉中。
我情不自禁地给自己加戏了。
那天在洗手间里,我拼命压抑住的悲愤,今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爆发出来了。
理智,像烛火,被风猛地吹灭。
我的心跌入沉沉的黑色大海。
我在无尽的黑暗中发疯,发狂,像个疯子,我要把这么多天压抑的隐忍的情绪都发泄出来。
但是我发现,情绪不是垃圾,倒出来就没有了。
它是老年人咽喉发炎时的痰,永远吐不干净,吐到干呕嗓子眼里还是会黏着一大块。
我的尖叫声把我妈他们都喊进来了,很多人在安抚我,在拉我。
我只听见我妈哭着对我说:“晚凝,你冷静一点,不要这样,你的心脏受不了的。”
终于,我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。
我的戏,震惊了所有人。
知情的不知情的。
沈时倦的脸在我的视线里,也苍白的像个鬼。
我妈抱着我痛哭,我的声音在我妈的呜咽声中用力地发出:“孩子,没有了是吗?”
房间里一片死寂,然后沈时倦回答了我。
“晚凝,你保重好身体,以后...”
以后会有吗,他连这句话都不敢说完整。
以后也不会有的。
我闭上眼睛,笑着流下眼泪。
今天的戏,圆满了。
这叫什么来着,借鸡下蛋?杀鸡骇猴?借尸还魂?
反正,都不准确,但都能沾到点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