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月的心随着大夫的表情也是忽上忽下的,但又怕打扰大夫的诊断,所以大气都不敢呼吸一下。
直到老头放下手,拿开丝帕,放好小药枕,大家才敢开口问。
看着三个人六对眼睛眼巴巴的看着,老头心里有点虚怎么说,因为确实这小女孩的脉象很奇怪。
正常这饥一顿饱一顿养的这么瘦弱的孩子,按理应该是脾胃俱弱,气血皆虚。
可这脉象有力,完全不像挨饥受饿之脉。
但这孩子身高和体重及脸色,也和有此脉象之人不匹配,难道是自己学艺不精?又或者这大小姐有何奇遇不成?
不可能,怎能想这此不切实际的想象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老夫真是学艺不精啊!
“大夫,我女儿如何了,身体可有问题?”
“夫人,小姐的脉象正常,并无任何问题,只是…缺乏调养,日后多吃点有益身体的膳食,我再开两副药调理一下身体便可。”
“真没其他问题吗大夫?例如脑袋方面的,有没有问题?”
大夫摇了摇头说并无。
陈边边放下心来,唤春分打赏大夫并送了他出去。
可上官月对大夫的诊断还是有点怀疑,但大夫说没有问题,那这脑子是没有问题的了,得尽快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才行。
刚想和陈边边商量一下,小满回来说洗尘宴开始了,要去前厅用膳。
两人对望一眼,哎!晕死,路程来回又得一个多小时,上辈子平时窝家里,楼下都懒得下的人,现在吃个饭还这么折腾。
问题是这饭不能不去吃,而且还有可能是鸿门宴。
马车还没弄好,轿子又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