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呆了呆,心想这夫人这么…咳咳…勇猛的么,虽然自己是半入土的老头,可男女授授不亲,怎能一碰面就拉人家手的呢?
可顺势触脉,这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啊!
“大夫,我家少夫人如何?”春分急匆匆问。
老头瞪了春分一眼。
“老头子我坐都没坐下呢?茶水都没得润嘴巴。”
春分嘿嘿笑,讨好般连忙倒了一杯茶水奉上。
老头呷了一口,舒叹一口气。
春分却紧提着一口气。
“你家少夫人身体壮健,别看外表柔柔弱弱,不说老虎了,熊瞎子估计也能打死一只。”
陈边边本来是要拖着老头给上官月看诊的,急是急了点,但这老头一番骚操作,把她都整懵了。
还说她能打死老虎熊瞎子的,意思是说她是母老虎和狗熊了?真是气死人,不过帮月儿看诊重要,先不同这老头计较。
“谁说是我看诊了,是月儿不适,大夫你赶紧给我女儿看看。”
春分知道原来不是少夫人身体不适,呼了一口气,但想到是大小姐不适,又吸了一口气。
老大夫这下才看到旁边若五六岁的瘦小发黄小女孩,再看看美丽红润的夫人,觉得这小女孩就是个买肉包子送的窝窝头。
药箱里拿出小药包,把小女孩的手放上去,然后把春分递过来的丝帕盖上手腕处,两手指搭脉。
本来轻松的脸,忽然一会儿严肃,一会儿奇怪的看看上官月。一会儿又咦?一会儿又嗯嗯,一会儿又捋一捋那几根半黑不白的胡子。
急的陈边边嘴都快出火包了。
春分更是想觉得老头捋那几根胡子太碍眼了,都想给他拔光了,真没眼力劲的不知道别人着急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