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姓段的有项目,但那是夏大姐的项目,夏大姐要是不会葡萄牙语,不认识国会议员,这个项目能落到那个姓段的手里吗?夏大姐都是已经退休的人了。她不可能跟着你们参与高强度的商务谈判。她没有那个精力,也没有那个体力。她到了这个岁数,还想多活几年,不会跟你们掺和事情,做生意了。”
贾勇看着说得情绪有些亢奋的何洪利,应承着说:“您说的都对。您不仅会讲葡萄牙语,更重要的是,您有在葡萄牙工作生活的经历,了解葡语国家的文化。”
何洪利很痛快地敲了一下桌子说:“对喽,你这个理解就靠那么一点谱了。”
何洪利亲切地往贾勇跟前凑了凑说:“你要把这个意思转达给你师父陈淑娜。有些话我说不合适。好像我在争什么。你可以说。你跟这件事有直接关系,你理所当然要发表你的意见。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她不会觉得唐突,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。
“谁都知道,你肯定不会争这个巴西分公司的总经理。但巴西分公司的前途又和你个人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。你出于维护你自身的利益,你也应该把真实、客观的情况反映给陈淑娜。
“我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,没有一点儿弄虚作假,没有一点儿虚情假意。没有我,你们华艺国贸公司巴西分公司这台戏唱不下去!毫无疑问,我才是那个做华艺国贸公司巴西分公司总经理的合适人选。
“我估计,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让我主持巴西分公司的工作。毕竟我的资历能力摆在这里。只不过还没有下定决心。他们的顾虑在于,我没有商业经验。其实,我是有商业经验的。国外的生意好做。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。”
何洪利挪动了一下身子说:“我给你举个例子。对展示我的商业能力不一定合适,我就是想让你对在国外经商有一点感觉。
“我最初去葡萄牙的时候,走的比较仓促。身上带的钱不多。我住的地方旁边,有一个周末跳蚤市场。附近的居民把自己不用的东西带到跳蚤市场去做交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