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大姐说:“我那时很年轻,虽然说是辅导员,但我只比最年轻的留学生艾乌勒大两岁。那个班的六十几个留学生,大多数都比我们年龄要大。
“那批留学生能够见到毛主席和周总理,他们都非常激动,像朝圣一样。
“南美洲的政治形势非常复杂,这批留学生回国后,回到南美洲的各自国家,再无音信。我一直以为这些人都不在了。
“在巴西工作期间,我参加了一个巴西国会举办的招待各国外交官的宴会。在这个宴会上,我见到了艾乌勒。虽然几十年没见了。但我们几乎同时,一眼就认出了对方。可以用抱头痛哭来形容我们时隔几十年后再度相见的场面。
“我们那个年代是讲国际主义精神的。你们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,你们很难理解,我们这种异国革命同志间的情谊。我们不同国籍,不同种族,但我们是革命同志,我们有共同的革命理想,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超越国籍和种族的。
“几十年过去了,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,你还活着?他说,我活着,只有我还活着。”
说到这里,夏大姐哽咽了。
老段搂着夏大姐安慰了她两句,让她平复一下心情。
老段说:“让大姐休息一下。我来说。艾乌勒对中国怀有深厚的感情,非常友好。希望能够促进中国和巴西两个国家的经贸往来。这是一个非常宝贵的资源。
“中国和巴西的经贸往来水平与两国的国际地位不匹配。有很大的发展潜力。现在我们国家出口巴西的,主要是一般日用品,价格低廉。这个情况随着我们国内工业制造水平的提高,未来一定会改变。今后我们向巴西出口的应该是高附加值的工业制成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