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种，目的和行为完全不符，很矛盾的感觉。

凌肆眸色微暗，声音却平静。

“沈玄师的决定当然都是对的，我还觉得您下手太轻了呢。”

姜玳唇角微勾，瞥了凌肆赶车的背影一眼。

唔，还是之前的那副样子，但突然觉得顺眼了很多呢，而且这么久的相处下来，想到凌肆是蛇妖的时候，姜玳的抵抗情绪也没那么强烈了，甚至还有种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凌肆蛇形是什么样的冲动，但被她默不作声的压了下去。

“别拍马屁了，就算你拍马屁，我也不会被转移注意力的。”

“你说，你知道了我那么大的秘密，我是不是该把你解决了，好杀人灭口啊？”

姜玳眼神玩味，声音故意冷了几分。

谁知道凌肆压根不怕，反而还突然站了起来，然后弯腰进了马车，然后凑到她的面前，将自己的脖子暴露在姜玳面前。

“枝意你知道的，不管你想让我做什么，或者对我做什么，我总是会同意的。”

“现在我把自己的命交到你的手中，要杀还是要做其他的，我都会配合。”

最后“配合”两字，从凌肆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，简直是百转千回，聊人心魄，马车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旖旎了起来。

姜玳仿佛被蛊惑了一般，伸手摸上了凌肆的脖颈，在他脆弱的大动脉处来回摩擦。

结果不知道这家伙是太过敏感，还是太过兴奋，竟然“嗯哼”一声，发出了一道特别暧昧的声音，姜玳正惊讶着呢，便看到了凌肆近在咫尺的某处衣服，突然慢慢的变高了，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。

姜玳脸热了一瞬，然后松开了手。

没办法啊，论骚她还是比不过凌肆，但也确实是时候更进一步了，但现在是在路上，马还在往前走，随时可能会有不长眼的人打扰，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。

感觉到姜玳松开，凌肆睁开了双眸，幽怨的看向她。

真是的，每次他感觉有机会的时候，对方就会立刻抽身而走，像个渣女一样，但刚才的暧昧摩擦，总不是他的错觉吧。

沈枝意明明也对他心动了，可为什么……

难道，沈枝意很在意人类所谓的“名分”吗？

凌肆认真思考着他求婚成功的可能性。

正在两人各自考虑的时候，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声，然后正在前行的马便突然停了下来。

姜玳探头一看，发现竟是柳月和柳雪，而她们身后靠在马车窗户边儿的人，不是柳笙笙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