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每天都有争吵,身心俱疲。
直到有一天,陈大娘花光了手中的钱,准备到藏钱的地方拿出一锭金子应急,却发现所有金子都不翼而飞后,脑袋一懵,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。
张家旺听到了动静,但他喝醉了酒,再加上对亲生母亲的厌恶,根本没搭理,蒙头睡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后发现陈大娘时,对方的尸体都硬了。
张家旺愣了很久,才发出癫狂的大笑声,可笑着笑着,脸上却全是泪水。
“哈哈哈,孽缘啊,报应啊……”
那之后,张家旺葬了陈大娘,然后便了无音讯了。
那之后,张家旺葬了陈大娘,然后便了无音讯了。
两年后,曾有之前的客人在乞丐堆里看到了一个长得特别像张家旺的乞丐,只不过对方身形消瘦,面如枯槁,精神也有些问题,客人实在无法确认,而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对方便不见了。
徐盈盈偶然听说之后,只是一笑了之。
和离的时候,她十分决绝,但后来冷静下来,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,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有了孩子,相公也十分宠她,让她放弃如今的一切,再和张家旺在一起的话,是万万不能的。
而且张家隐藏的玄师秘密,也如同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刀,她离开之后,反而轻松了很多。
她反而还有些感谢当年那个设局的人了,不管是沈家的那个女孩,还是其他人,徐盈盈都心存感激,因为如果不是那个人,她这辈子也不会拥有当母亲的机会。
“酿酿亲,发发!”
两岁的小男孩,兴奋的将手中刚折下来的花朵递给徐盈盈。
徐盈盈无奈一笑,伸手拿帕子擦掉儿子下巴上的口水,然后不厌其烦的纠正道:
“不是酿亲,是娘亲……”
而此时,姜玳已经和凌肆离开了南湖镇,一路按原路返回。
“小厮,你会觉得我对徐盈盈和张家旺做的事情有些过分吗?”
马车上,姜玳无聊的倚靠在窗口,似是随意问道。
之所以问这个问题,是因为她在设局的时候,凌肆的好感度又涨了,从35涨到了45,可姜玳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戳到凌肆了。
反正从认识之后,她觉得凌肆一直在刷新自己的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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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为了引诱她偷取太初锁来的,怎么又跟着她到南湖镇,还处处配合她报复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