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类似嗔怪的话不是吩咐,也不是请求,而是指责,仿佛他不做这件事就是错的,那段嫩生生的后脖颈依旧在他眼前晃悠着,晃得人喉咙紧迫舌尖发麻......
陆循面无表情地拿起腿上湿热的毛巾,没做过这活的他只擦了一下,温以嫀就轻轻“嘶”了一下,被他擦得摇头晃脑身子不稳。
陆循这才收敛力道,几乎是生涩地,迟钝地,一下下给她擦着头发。
他比温以嫀高大半个头,从后看过去能够很轻易看到她衣襟前的白雪梅花
——她没系扣子!
陆循猛地闭了闭眼,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了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温以嫀被擦得有些不舒服,索性趴在了沙发扶手上,娇声抱怨:“你轻一点嘛~”
一波三折,余音媚得人心痒痒,陆循喉咙不住地吞咽着,尽力维持着冷淡: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?”
温以嫀知道他说的是车祸的事,这件事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她咬着唇低头,渐渐干燥的头发如瀑般铺了满背,弯弯曲曲的柔软长发妖娆柔媚,趴着时衣服紧贴着身躯,那截小腰又软又瘦,盈盈不堪一握。
陆循的目光凝在上面。
怎么就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呢?
“我要被吓死了。”温以嫀想起那辆逼近的车就后怕不已,“你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吗?”
陆循没回答,温以嫀就扁着嘴转头扑入他怀里,没意识到陆循的身体僵得不行,就如一尊毫无反应的雕像笔直地坐在沙发上被她伸着胳膊搂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