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嫀依赖他得很,醒来时没见到他已经有些想他了,更别提她昏迷之前还受到了惊吓,她早就等着陆循的抱哄了,岂料陆循就跟根木头一样连擦个头发都要她催促,温以嫀心里委屈死了。
“我差点要死了,是谁要害我?”
她还不知道是谁要撞她,只觉得吓人,哪怕没受什么伤也还是觉得惶恐,这份不安催促着她向陆循索求安全感。
但陆循不抱她,就这么落着手任由她抱着,温以嫀柔软起伏的胸口就这么压在他臂弯处,如云朵般轻柔,又让人联想到雪地里的红梅,散发出阵阵幽香。
陆循呼吸着这点馨香,绷紧嘴角,既没有安慰她也没有抱紧她,温以嫀抱着抱着就觉得不得劲,从他颈窝里抬起脸,那双含着雾的眼睛就这么充满控诉地瞪着他。
陆循对她充满委屈的眼睛对视着,指尖微动,没理会她莫名其妙的话:“没有人要害你,是你自己没有自救的能力。温以嫀,这些钱已经够你花了,不够的话,也是你自己非要给你父母的。”
他的神色正经而肃然,温以嫀被他严肃的样子惊到,迟钝地问他: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
他们明明是在说车祸的事,为什么要扯上钱?
离异夫妻没了那层关系,陆循看她一眼都觉得是亵渎,更别提她穿的衣服实在是......充满暗示性。
穿了比没穿还色情,要露不露的,半遮半掩的风情拿捏得刚刚好,明明知道她在打什么心思,偏偏那双充满依赖的眼就这么抬着,亲昵地望着他,说话语气重了些都会委屈似的。
陆循的喉咙一痒,实在是媚......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?明明她之前都很端正的,从未有过这么黏人,勾人的神态......
不管她在打什么主意,他自觉已经对温以嫀够好了,如果不是念着她这些日子的陪伴,每个月的钱到位,谁还管她是把钱花在自己身上还是给了她父母?
过于柔软的身体还蹭在他怀里,仿佛没了骨头一样全身心依赖着他,陆循握住她半露的肩膀,冷着眼将她蹭乱的衣服扯正。
温以嫀睁着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,又看他伸手向下,扶正她的身子,温以嫀就这么被迫跟他分离开来,胸前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,再往下更美好的风光也一览无余。
陆循又皱了皱眉,耳朵悄然红了,修长的指尖在她胸口动作着,温以嫀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反抗,任由他帮自己扣好所有的衣扣,直到严严实实了,陆循才收回手背在身后,指尖热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