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他,若不是他,也不会惹出这样一场风波来。”谷府的马车上,谷夫人听闻了邢家庄发生的事,气愤道。
“是我要去借水的。更何况,若不是这次借水,我怎能发现那邢老爷欺压百姓呢。”岳疏桐宽慰着谷夫人。
“姑娘这次做得好。”谷夫人握住岳疏桐的手,道。
行至黄昏时分,一行人到了一座小镇。这镇子虽不是十分富庶,却也是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
服侍谷虚怀的小厮先一步到了镇子,已经包下了镇子上最好的一家客栈。
谷府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前,客栈的掌柜恭恭敬敬地来迎接。
这客栈倒也干净。
两人一间房,谷府的人竟将整家客栈住满了。
走了一天,岳疏桐只觉得身上十分黏腻,很是不适,便先行沐浴。
待从浴桶中出来,刚好到了晚饭的时辰。竹猗在门外喊岳疏桐和向只影去用晚饭。
可岳疏桐并没有什么胃口。今日在邢家庄的所见所闻,让她心中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