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家小孩哭还特意凌晨四点抱出来走,而且最近天气也冷了。
嘤嘤嘤,嘤嘤嘤。
每次的哭声似乎差不多,间隔也一样,不像是在哭,而是在叫。
野猫吧。
在假设哭声其实是野猫在叫时,我越听就越觉得像野猫发出来的。
天气变冷了,晚上还下雨,发出如此哀怨的叫声也是比较合理的。
要是还是一个月前,我可能会起床拉开窗帘看看有没有发光的眼睛,但现在嘛,好冷,我把被子盖上耳朵,打算继续睡觉。
不过,这股声音虽然变小了,但穿透力似乎没有减弱多少,丝丝绕绕地钻进我的耳道。
最后,我也不知道是困意战胜了叫声,还是猫它不叫了,在经历了两三次快睡着又被叫醒后,我还是睡着了并一觉睡到闹钟响起的前三分钟。
2024.11.28
好像是来到了白宫。
我走过一条铺着厚实地毯的长廊,走进了一扇双开式的木门。
这是一间椭圆形的房间,里面站着许多穿着华贵的女人和穿着西装的男人。
绝大部分的人都集中椭圆的上半部分,也是我开门进来的一部分,离我比较远的下半部分则是一张占了半个房间那么大的半椭圆床。
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一个白头发老人。
然后,我也爬上了床,在老人旁边躺下并盖好被子。
“你现在是什么职位?”我问老人。
“我是高尔夫邨总长。”老人说,“是不是觉得这个职位对我来说是明升暗降。”
“其实不是的,从某种方面来说,我比以前更接近总统,管理着总统日常的高尔夫球运动,而且办公室就在总统房间出去的第三间。”
“你说我们这样躺在床上聊天,会不会对那些站着的人不公平。”我说着,往脚的方向看去,被子似乎有点太短了,脚都露出来了。
虽然被子不可伸长,但脚可以缩短,于是我把脚缩回去了。
“管它呢,要不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参观参观吧。”
然后,我们从床上下来,走出房间,继续沿着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走。
又走到一扇木门前,老人说到了,然后推开门。
如果说门外面的画质是4k,那么门里面就是幼儿园简笔画了。
蜡黄且粗糙的墙面,歪歪扭扭的门,像是用毛笔写了字后又沾了水而字体变得模糊的门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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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依稀可以看见上面写的是什么字。
男厕所,女厕所,设备房,奖杯室,高尔夫球办公室。
“来,这里是我的办公室。”
我看向老人,他的身体也变得粗线条起来。
然后,我听到了闹铃的声音,醒了。
2024.11.29
(一)
像是在公园的路上走,和我一起走的还有一个老人(又是老人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