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眼波含水,对上他晦暗的眼睛,腰窝软塌:“……还没亲够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当然没有。
远远不够。
这才哪到哪儿。
应如愿被他过分强势又充满占有的眼神弄得七荤八素,大脑停止运转,张了张嘴,呐呐地问:“还不够……那要继续亲吗……”
薄聿珩手指已经撬开她的牙齿,又一次吻下来。
十分钟?不止,可能是十五分钟,二十分钟。
应如愿记不清被他吻了多久,吻了多少次,只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浸满了他的木质香,好似也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最后还是应如愿承受不住,从他的唇下躲开,埋在他的怀里,狼狈又无力地喘息。
“……不能亲了,嘴麻了……”
她听见薄聿珩的心跳很稳,跟他无穷无尽的索取行为天差地别。
应如愿双蹆荚着他的一条腿,脚丫在他的西裤上轻轻地蹭。
薄聿珩在她的头顶,如同梦呓般,很轻地倾诉:“我好想你,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