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也好想他。
离开的时候没那么想,因为开始计划之前她就做好了这辈子不再见面的准备。
但从决定回来找他的那一刻起,思念就如同雨后的爬山虎,非常快地覆盖满她的心脏,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。
应如愿从他怀里仰起头,下巴蹭蹭他的胸膛,小声问:“你不生我的气吗?”
薄聿珩喉结滚动:“我气你什么?”
“我揭发薄叙,将薄家和薄氏推到风口浪尖,还假死跑路,把一堆烂摊子丢给你处理……这样你都不生气吗?”
薄聿珩放开她的身体,但依旧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继续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,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你看我,像气得起来的样子吗?”
应如愿就看着他。
看到他眼白的红血丝,看到他眼下的乌青色,还看到他的脸瘦了,原本柔润的线条变得棱角分明,以前总是笑吟吟的人,现在神情里都是郁色。
……他这两个月,明显过得很不好。
应如愿咬住下唇,喉头哽得说不出话。
怎么会这样呢?
不是说他正常上下班,正常出差、工作,跟以前一样吗?
她以为他早就接受她已经“死”了的事情,什么都放下了。
可是原来他过得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