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道上一行四辆马车不停歇的赶路。
“祖母,咱们还有多久才到家呀?”韵姐儿这一路从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,只剩无聊难受。
陈秋月看着孙女蔫蔫的样子,心疼的摸摸韵姐儿的头发道:“再有一日的路程就到家了,韵姐儿再坚持坚持。”
“好吧。”韵姐儿推开车窗看着外面千篇一律的景色,不感兴趣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回去。
另一辆马车上,赵怀玉和远哥儿、年哥儿正坐在一起讨论这一路上的见闻。
远哥儿今年十岁,年哥儿今年六岁,兄弟两个在念书一道上随了他们爹爹,记忆力和领悟力都不错。
远哥儿性子沉稳,比他们爹小时候更甚,甚至到了有些寡言的地步,这些年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想尽办法也没辙,反正在与人沟通上,远哥儿除了话少也没有其他毛病,索性也就随孩子去了。
至于年哥儿,小小年纪已经是个心眼子极多的孩子,用韩悠然的话就是狡猾,咳咳咳,多谋。
这孩子小时候就极会看大人眼色行事的,知道大人的底线在哪里,十分懂得适可而止,刚开始大家还没看出来,次数多了,大家也摸透了年哥儿性子。
毕竟年哥年纪还小,被大人看穿还是很容易的,远哥儿在被忽悠了几次之后就知道弟弟是个腹黑的,只有韵姐儿这个傻姐姐,还一直觉得自己弟弟是个文弱的娇气包。
有时候韩悠然自己都感叹道,不知道是不是当初怀龙凤胎的时候,孩子的聪明劲都被远哥儿给吸走了,韵姐儿明明比小儿子大好几岁,但是还是总被弟弟的伎俩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