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春回同志,你先别哭,哭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。”赵指导员说道:“你控制控制情绪, 好好回忆一下,你把工业券放到了哪里,在什么情况下工业券会被偷走,最后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工业券被偷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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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把工业券放在行李箱里了,行李箱没锁,大家都在一个屋里住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走的。”齐春回一直在掉眼泪,哽咽着说着,一句话能停顿两三次。
“至于什么时候发现被偷走的。是在中午,我和郑文静一块去供销社买暖壶,付钱的时候 才发现工业券没了,同时还丢了一些粮票布票和一张大团结。”
齐春回说着,指了指床上散落的那些钱票:“呐,就是床上那些,刚刚我在叶云乔同志的枕芯里面搜出来了,同宿舍的新知青都看见了。”
赵指导员没急着询问云乔,而是扬声朝着外面喊:“郑文静同志在吗?进来。”
“在,我在。”郑文静费劲的从堂屋的人群中挤进来:“指导员,你想问我什么?”
赵指导员问她:“刚刚齐春回同志说的话,你都听见了吗?”
郑文静乖乖点头:“听见了。”
“她说的话属实吗?对此你有没有什么异议?”
郑文静摇头:“没有,确实像她说的那样,她跟我一块去买暖壶,要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里没有工业券。之后她就开始说工业券被人偷了,怀疑宿舍里唯一买了暖壶的叶云乔偷了她的工业券,回来就开始搜叶云乔的物品。”
“那你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看法?”
“有一点。”
赵指导员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郑文静看看云乔,又看看齐春回,小声说:“我觉得叶云乔不像会偷东西的人。”
齐春回一下子就瞪大了双眼:“文静!我可是你表姐!她偷了我的东西,你怎么还胳膊肘子往外拐帮她说话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