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目紧闭,樱唇含笑,调皮地撩水玩,水波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。水珠顺着她的脸,一路朝下滑过线条明晰的肌肤,亦如清晨的露珠在叶片上滚啊滚地坠落。乌丝飘在水面,和桃花瓣一起,随着波纹漾啊漾。
她如出水芙蓉般娇美,如新鲜蜜桃般幼嫩,又如出浴的天鹅般灵动,让陆泽瑞喉结不停滚动,双眸的火焰愈燃愈烈,有一种想将她就地正法、拆吃入腹地强烈冲动。
为免犯错,他费力地紧咬牙关克制自己,硬生生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闭紧双眼。可这自欺欺人的动作,凝神静听下的动静,让他想象的画面更丰富,心跳如擂鼓一般。
不对不对,要死人了,要死人了。
陆泽瑞一个动作撑到岸上,借助骤然的凉意逼迫自己,不能想入非非,不能想入非非。
可越是如此,情形越严重。越不让想黄色大象,越是拼了命的出现。
深深吐纳几次,暗示自己冷静,冷静。终于熬到点,他克制着自己来到小女人身旁,叮嘱她离开池子时别着急,先缓缓地站起来,等适应后再慢慢离开。
盈盈水珠仍附着在她玉嫩的肩头和手臂上,陆泽瑞的喉结又忍不住上下滑动。
残存的理智迫使他转身去捞大浴巾,拉她上岸后抖开浴巾护在两臂间,急切地将她的美好裹进浴巾里,还在她胸前结了个绳花,才拿过干毛巾替她擦拭头发。
她欲接过自己动手,却被他推开玉手。
昨晚他想替她吹干头发,开始时都被她婉拒,现在他要连本带息讨回来。
待她头发半干,他又递给她一杯温开水,见她引颈而空,他轻柔地笑,声线沙哑:“看来是真渴了。”
“都一晚上没喝水了。”她的声音里自然流露出娇嗔。
“你自己先把身上擦干点,我们再换一块。”
夏琼依就着身上裹着的浴巾蘸起水珠来,然后他挡在她前面,拉掉湿的又快速裹上干的,最后拿过浴袍为她穿好。
精壮却又肌理分明的胸膛近在眼前,烧得夏琼依面色绯红,她闭上双眼不看躲清净。
穿好后,她即刻背过身去,双手捂脸,冲他嚷嚷:“你快换好你的,别着凉了。”
陆泽瑞很满意她的表情,不是不看他么,终于开始因为他而脸红了吧。他好想喊出《侠客行》里张三挂在嘴上的那句:很好,很好,很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