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里是开放式阳台,毕竟还有左邻右舍,她得为他注意影响。
陆泽瑞索性将她打横抱起,矮下身顺走圆桌上的抽纸,一步步迈上楼梯,进书房后用脚勾上门。
将她放在沙发上,他就坐在她的旁边。
刚好够她借用肩膀的位置。
“现在好了,这里隔音效果特好,你怎么放声大哭都不会有第三者听到,我保证。我这里呢,一般不备纸巾,看,”
陆泽瑞拍拍身旁的抽纸包,“刚刚顺手把纸巾也捎上来了,你就是哭成怒江,哭成澜沧江,我也可以把你的眼泪吸干。”
夏琼依又吃吃地笑起来,鼻音浓重地说:“这么短的时间,你这反应也忒快了吧,考虑得这么周全。”
“那是!否则怎么可能有聪明的墨宝呢?”
“墨宝确实特聪明,改天有时间,我再跟你细说。”
“那现在说说你吧,今晚明明挺开心的,为什么又这样哇哇大哭了?”
“谁哇哇啦?!”
“噢,没有没有,没人哇哇地哭,是很隐忍地哭。”
“你……非要揭人家的短吗?”
“好,不逗你了,现在说吧,我洗耳恭听。”
夏琼依缓缓讲述:“昨天,冷锋陪我们去花市,我们正在选花盆的时候,有一位男士走过来,神秘兮兮地拽拽我,让我跟他走到一边去,说他有话跟我说。你也知道我脸盲……”
陆泽瑞打断她:“这个我可不了解,恕我难以苟同。你不会是到目前为止,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吧?我可要委屈得抗议了。”
“是,我今天还跟妈妈说,我根本不知道你长啥样,因为从没注意过。”夏琼依也赌气地怼他,“你这简直混淆视听!”
“看看看看,激怒了才能说实话吧,我有自知之明。凭直觉,你从来都没正眼瞧过丰神俊朗的我,虽然这让我挺伤心滴。”陆泽瑞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。
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,不能我走啦!”
“那位男士不会是坏蛋吧?”
“有冷锋在,估计是坏蛋也不敢显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