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,这两种病虽然症状相似,病因和病性却是完全相反的。
有些药物虽然都能治疗相似的症状,但最关键的药引得反着来才有效。
顾言诺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把之前的药方重新整理了一遍,试着配出了新的药方。他还跑到药库泡了两天,试验了几种不同的药引。
顾言诺配好药,眼圈都黑了熬的,瞪着余研的眼神,人不人,鬼不鬼的,不过这一次,她倒是没有赶人,反而丢过来一包药,说:“去制药丸吧。”
余研在顾言诺的房间里,没日没夜地忙着配制不同的药方的药丸,然后让顾言诺一个个地试。
再过了数日,这日余研匆匆忙忙从太医院跑到谢蓝玉这里来,外面下着雪,她连伞都顾不上撑,跑到屋檐下时,满身都是雪渍,随着推门而进,带进一股子清冷的雪沫子。
又过了几天,余研急匆匆地从太医院赶了过来,外头下着大雪,她也没来得及打伞,跑到屋檐下时,衣服上全是雪花,一推门进来,带进了一股子冷飕飕的雪渣子。
余研的手冻得红扑扑的,她给过来一个小瓷瓶,对谢蓝玉说道:“侯爷调配的新药,赶紧喂给你表哥。有效果,这次肯定会有效果。”
谢蓝玉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,冲到床前。顾言笑过来扶着她,余研则转身倒了一杯水。
谢蓝玉替林子墨服下了药,又从余研手中拿了水,又给他喂了一杯水。
余研说:“言笑,你等两个时辰后帮忙瞧瞧,我还得赶紧回太医院给你哥做事。等他身体好点儿了,这药瓶里的药就每两个时辰给他用一回。”
谢蓝玉在床边守着,顾言笑就拉着余研的手,跟着她走到外面,急吼吼地问:“嫂嫂,我哥还好吗?”
余研笑着拍了拍顾言笑的手,安慰道:“放心吧,他就是累过头了。等这阵子忙完,让他好好休息休息,应该就缓过来了。”
顾言笑心里头还是不太踏实,问道:“是吗,你给我的那瓶药,是他试验后,才让你送过来的吗?”
余研颔首:“是啊。他已经尝试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