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为了让赵长霖把话说清楚,夏知元干脆闭着眼睛,另一只手捏着瓷碗,一口气就给自己倒灌了下去。
这酸爽,简直无与伦比。
夏知元觉得自己刺客都跟一根苦瓜没什么区别了。
“知元…”
心急如焚,赵长霖担心她烫到,于是用着自己的袖子,抵住了夏知元的红唇边。
溢出来的黑色药汁,尽数打湿了赵长霖袖子,金白色的袖子,龙鳞霎时间湿润一片。
可是,赵长霖并没有去管。
她的拇指抵在了夏知元的脸颊上,目光担忧,深呼了一口气。
“我知道你…你一时接受不了。”
“可是,知元你知道吗,不管怎么样,我都不会再放任你出去了。”
“我不愿再看到你受伤,我不愿再看到你流泪…”
赵长霖说得决绝。
“你既是朕的下属,也是朕的臣子,难道不应该听朕的话吗?”
素来,殿下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