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手腕的束缚。
夏知元没有害怕,却反而有些期待。
她抬起眼眸,看着赵长霖。
任凭双手交叠。
夜晚的风缱绻吹着,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凉意,反而夏知元觉得身上有些燥热。
那双眼眸里,是一丝笃定。
是较量。
“殿下,若是敢来的话,现在就可以哦~”
对于守在运河,夏知元其实也没多大执念,但是赵长霖这几乎失控的行径,让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调教一番。
殿下再怎么说,也是一国之君,不能因为自己,而影响判断。
夏知元知道她们彼此都对彼此很重要,但是…她们彼此却不能成为彼此的软肋。
“知元…你知道我不想的。”
“我不想这样…”
“原谅我这一次好吗?”
手握着权力,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赵长霖从未这样求过人,她用着生涩的言语,还有些不熟练。
“我只是…不想再失去你。”
反反复复的言语有些苍白。
就连赵长霖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“知元明白,但是殿下…是皇帝,即便殿下真的这样做了…知元也不会生气。”
她这说的分明就是假话。
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,赵长霖又怎么听不出来夏知元的弦外之音。
这分明就是在生自己的气。
眼尾发红。
赵长霖又想到了从前那被关在笼子里的囚笼之鸟。
……
“长霖,这鸟儿啊,分两种。”
身穿着龙袍的男子,头戴着金冠,手指上停着一只翡翠色的飞鸟。
男人微微一笑。
继续说道:“第一种呢,就是笼子里饲养的那些,温顺、听话、可人,声音委婉动听。”
“即便被放出了笼子,也会回到主人的身边。”
“可是,所有人都喜欢第二种。”
赵长霖接过父亲手中那翠色的小鸟,盯着小鸟圆溜溜的脑袋,仔细看着。
有些不懂。
“父皇,第二种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