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六舅母不必担忧,朕的身体朕知道的,朕找十六舅母来是有些事情要问问十六舅母,还有一些事情要拜托给十六舅母……”
什么她的身体她知道?元和帝这寒症虽然是个秘密,但是她们也是找过好几个亲信太医诊断过的。
虽然几乎所有的太医都说元和帝这寒症不可治愈,但所有的太医也都说了,只要元和帝好好保养,节制欲望,尤其不能饮酒,如此这般还是能好好过个十几年二十年的。
所以元和帝好好的才几个月就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了,可见她这段时日是如何纵欲过度的,
想到这段时间她听说的,这元和帝登基这几个月常常和新进宫的宫侍宴饮歌舞到天亮,有时候一夜就宠幸好几个宫侍什么,薛岁安就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她很想说这元和帝几句,可想到元和帝此时不是太女而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了,她又不知道怎么说了,
于是只能一面深叹一口气,一面有些哽咽对元和帝道:
“圣上您,您有什么想问的请尽管问,臣一定知无不言,还有您有什么想要吩咐臣的,请尽管跟臣说,臣一定遵照您的嘱咐去做……”
听到薛岁安这么说,又听出了她语调里的哽咽,元和帝也红了眼,
半响,她一面深深的看了薛岁安一眼,一面用柔和的语气对她开口道:
“十六舅母,你看到朕登基后是怎么对付那崔家,还有朕那九皇妹和那崔贵夫的,你是不是觉得朕很狠毒?
还有你和程青莲对朕有拥立之功,可朕登基之后,不但没有接受你和程青莲递上来的折子,反而还把你和程青莲从实权部门调走了,冷落你和程青莲,
十六舅母你可否有埋怨于朕,可否觉得朕是那种过河拆桥,二面三刀之人?”
听到元和帝这么说,薛岁安愣了一下,接着,她一面站起来,一面朝上面的元和帝拱手开口道:
“圣上您何出此言啊?”
“这些年那崔丞相一党对您做过什么,对您有多过分,臣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是知道的,其次,那崔丞相为相之前陷害风令兮大将军导致我大景大败,遗害至今,为相之后又恶贯满盈,祸害大景社稷,那九皇女无君无母行造反之事,那崔贵夫助纣为虐,
所以,您登基之后对他们加以惩处,也是理所应当,不过为我大景除害而已,怎么能说狠毒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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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您不接受臣和程青莲递上的奏折且把臣和程青莲调职之事,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