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师傅呢?”任达闪过一丝好奇,抬头看了看挂满表的屋顶,
谬回答:“师傅去边界了,让我一个人看店”
任达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
“任先生,怎么了?”谬继续
“没什么,只是...我想问一下,谬先生,有没有跳槽的打算?”任达递过一张印有字母T的名片:“如果您能来我们T公司,你的生活会比在后巷好无数倍。”
“没有打算。”谬冷冷地回答,把名片折断。
“谬先生,你可想好了,T公司是堂堂世界之翼,你应该知道拒绝的后果吧?”任达语气冷了下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,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谬。
子弹出膛,谬提前一闪,但仍被穿透了手臂,而同时,谬口袋中的怀表被他甩了出去,直直地砸到任达身上。
一道淡蓝的光闪过,任达消失,怀表从半空落下,
黑猫窜上前接住怀表,叼着表链一甩,丢给了谬。
抹了把胡子,黑猫口吐人言:“赶紧处理伤口,我和你换身体,可不是让你糟蹋的。”
“切”“谬”神色不变,半躺在椅子上:“你就这么和你师傅说话?要是你能处理好这事,我会强制跟你换吗?还费我不少力气。”
“况且。”“谬”动了动受伤的胳膊:“偶尔体验一下重新做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。”
黑猫叼着一卷纱布跳上柜台,含糊不清地说,建议你包扎一下,不然按这速度,失血至死的是我。”
谬敷衍地缠了两下,勉强止住了血,又搬了个凳子,把怀表系到了房梁上,和其他表挂在一块。
“你可得好好感谢我,要不是我提前准备好时间压缩,你就被人一枪解决了。”“谬”从椅子上下来,说。
“行了,什么时候换回来?”黑猫的尾巴不耐烦的甩着
“怎么和长辈说话呢?我多用会儿要你命了?”“谬”按着胳膊上的纱布说。
“你比我小,上次你喝啤酒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”
“额,”“谬”被呛了一口:“那我也是你师父!
......
从小,或者说从出生开始,伊识就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