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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!咚!咚!”
震耳的鼓声响起,驱散了拂晓的宁静,也惊醒了沉睡中的陆远。
这是,鸣冤鼓!
自从当初那魏崇信案后,再无人敢让鸣冤鼓响,看门的门房、值守的衙差兢兢业业,凡是来县衙报官的都会上前询问,唯恐被陆远革除,但今天,鸣冤鼓响了。
又是谁,不安分了?
陆远心中有疑惑,可还是起身穿上衣服,同时安抚住欲要起身的施芸。
“你安心休息,为夫去去便来。”
走出门,陆远的脸色便开始严肃起来。
他并没有着急上堂,而是问了陆林一句。
“县丞、主簿、典史等可都到齐吗?”
“都到了。”
陆远点点头这才迈步,又在路上问了一句:“最近这几日,他们三人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?”
陆林思考一番后说道:“忠伯那也没发现什么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听说曹县丞最近总喜欢往新安酒楼跑,这新安酒楼也不是什么大酒楼,老字号,不过是临近新安江做些河产菜罢了,曹县丞怎么放着家门口的淳安酒楼不去,跑那么远。”
陆远身子一顿,随后继续前行,他心中大概有了怀疑。
曹大为又想搞事?
“知县坐堂!”
报堂的小厮唱了声,紧跟着就是一片威武调。
众人注视中,陆远整冠肃带,不苟言笑的坐在正堂之上,随后,惊堂木响。
“堂下何人?”
堂下一个老汉颤巍巍跪下,叩首泣声:“草民周大民叩见县太爷。”
“何事报官?”
“草民家的儿子被人打的伤重不治,还请县太爷替草民一家做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