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佳恩没有阻止斯普林格在离开小镇后一系列被点炸似的举动,即便提出异议,也无从受理——在高大男人的眼中,费佳恩清清楚楚看见了这样的含义。
斯普林格先生,您想做什么?
第一次见到斯普林格后出现的疑问依旧萦绕在十二岁少年的脑海。
他无声地弯唇微笑。
“您没有自己的事务需要打理吗?”费佳恩说,“没有工作的男人可是无法支撑家业的。”
“我非常感激您能在母亲死后来到我身边,”少年垂下眼眸,神情平静,“但我也不方便打扰您太多。”
“您觉得呢?”
斯普林格:我觉得不可以。
但想到除初次见面系统怂恿下荒诞的收养借口,斯普林格还是难得地麻了爪。
好家伙,提死去的老妈这招可真行。
看在“情人”阿加塔的面上——至少作为一个理由,斯普林格总不能再一门心思为难他。
这是西伯利亚小兽吗,这么敏锐。
斯普林格咂舌,一下没了动力斗志。
——以退为进。
——示敌以弱。
“费佳恩,你会下棋吗?”
男人变换脸色,最终定格在颇有些微妙的感叹神情上,忽然探身问。
不是斯普林格诋毁,阿尔法狗都没他养子灵活应变(能屈能伸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