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还有一句,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,事实就是不老实!”
她惯是牙尖嘴利的。
斐渊轻叹,“落儿说的不错,油嘴滑舌的雄兽不可信,得看他实际做了些什么。”
他情绪复杂,声音低沉,“可你桩桩件件好好数数,我对你做了这么多,还看不出来我的真心吗?外人几句挑拨的话,就能让你对我如此生嫌?”
桑落倒是没反驳这句话,斐渊不管是为了她,还是为了她肚子这胎孩子,他付出的绝对不少于她的任何一个兽夫,甚至要远超之……
他为了讨得她的欢心,献出一次涅盘命去救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雄兽,最令人动容了……
至于乐霞说的,斐渊为她牺牲过一次涅盘命,桑落当时用审判之目知道她在说谎,那个雌性彻头彻尾的撒谎,嘴里没有一句实话,只是想要刺激她离开凤皇宫罢了。
但,她知晓是一方面,斐渊后来的所作所行并没有给她繁育子嗣所需的安全感,也是真的。
“那也是陛下你给了别人机会,若你真的让我感觉到可靠,我怎么会去相信其他人?”
“身边的雄侍们都说,雌性最是会倒打一耙,果然是真的。”
桑落瞪了他一眼,“明明是陛下你自己不洁身自好,是个……”
“二手货。”斐渊接话。
“你、你听见了?”桑落惊讶抿唇。
她上次进宫时用精神力看见了,斐渊并不在养心殿,床上躺着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年轻王兽,是乐霞的情人。
他应当在闭关炼丹。
“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人,我能有什么不知道?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乐霞背着你偷汉子了?”
“知道,她想治脸上的毒伤,必须要摄取足够多的元阳。”斐渊却专注看着她,问道,“那你背着我偷了吗?”
桑落脸一燥,嘴中不留情道,“你一个二手货,谁准你这样问我了?”
“只怪小落儿出生太晚,我又没早点遇见你,我不可能几百年的岁月都是孤家寡人,若是一点情事都没经历过,那是石头,不是人。”斐渊低哑着声道,“活了千八百岁还骗你说不通情事的,才是真正想骗你的坏雄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