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落被他亲的几乎喘不上气,双手无力抵在他胸口,但想起他干的那些混账事,原本有些失神的眸子又染上羞恼之色。
她恶狠狠咬上他的舌尖,咬出了血,斐渊才退后两步,松开了她。
桑落气的胸口起伏不定,快步走人,离他有多远有多远。
不忘四下打量周遭,一处荒废的祭坛。
斐渊的目光幽幽落在她身上,手指回味摸了摸唇,亦步亦趋跟着她。
两人半天没说话。
“……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桑落没沉住气,先开口了,“你留在我身上的追踪印记明明已经抹除了。”
“我又不止在你身上留了追踪印记。”斐渊嗓音闲懒,“我给你的乾坤袋,空间戒指,空间手镯……哪一个上面没有给我留下来的追踪印记?”
“……”大意了!
“跟我回去。”斐渊走上前,拉住她的手,“侯府也不安全了,还不如把你留在我身边,最起码放在眼前看着安心。”
“我可不想看见你跟雌性卿卿我我。”
斐渊瞧了她一会儿,好看的黑瞳中渐渐溢出些许笑意,“吃醋了?”
桑落没好气的瞪着他,鬼才吃醋了!
斐渊伸手捏住她的脸,腮帮子鼓鼓的,像是在揉面团,“落儿可亲口说过,不爱我,原来还会吃醋。”
桑落拍开他的手,大步往前走,“我没心情跟你调侃!”
斐渊又慢步跟上,却没再像方才那么放肆,和她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,“跟我回皇宫吧,我把乐霞的住处安排在离你最远的西偏殿,保证让你永远看不见她。”
“堂堂凤皇天天在两个雌性之间周转,不累吗?”桑落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,“陛下不用这么麻烦,我不会回凤皇宫,乐霞为了救你连脸都毁了,你可别错待她。”
“她是这么跟你说的?”斐渊皱眉,“那我若说,她脸上的伤和我并没有关系,是她当年仗着恩宠无限,暗中除掉了不少作对的人,她有次又想除掉一个和她父族势力有仇的雌妃,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,把脸弄伤了,你信吗?”
桑落没说话,继续往前走。
斐渊瞬移来到她的身侧,把她紧紧抱入怀中,压抑低声道,“外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,你怎么不知道听听我的解释?信我的话?”
“不想听。”桑落正色瞧了他一眼,“雄兽的嘴,骗人的鬼,陛下没听说过的这句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