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洗好澡的司苒出来,给她吹头发,帮她穿上刚刚闪送来的睡裙,甚至还喂她吃面。
相比之下,司苒就变得阴郁了。
她把他的失态归结为占有欲,或是,不爱。
司苒抿了抿干涩的嘴唇,“你打算囚禁我多久?”
司瑾年阴阳怪气,“这里安全,不会有人给你下药。”
“我和裴寂哥是清白的,你说话不要夹枪带棒好不好?”
“我没打死他是我仁慈,你也别纠正我该怎么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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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懒得解释了。
“星蓝那边怎么说,真的要停我的职?”
司瑾年不紧不慢缠了一筷子面条,“尤初没跟你说明白吗?”
司苒忿忿起身,“我怀疑是蒋琬做的,包括上次我挨鞭子,都是她做的。”
司瑾年轻笑出声,“所以你离开星蓝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司苒感到不可置信,“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?对蒋琬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,让我这个受害者躲得远远的?”
男人放下筷子,站起身握住她肩膀,“以后都是一家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还是和睦相处的好。”
司苒拨开他的手,踉跄后退。
这话司瑾年说过不仅一次,她怀疑他认真了。
他既要娶蒋琬,又要拿她当金丝雀豢养。
他凭什么既要又要!
“司瑾年,你要是和蒋琬结婚,我们就断绝关系!”
司瑾年讨厌被威胁,但从司苒嘴里说出来,就是耍脾气了。
他宠她溺爱她,不代表他能一味容忍她把“分手”“断绝关系”挂在嘴边。
他上前一步,严肃中带着几分玩味,“你想好,欧宜芝一个月十三万治疗费加护理费,现在又多了个欧毕升,你跟我断绝关系,是准备带他们去睡大马路?”
司瑾年清楚司苒弱点,每次都拿她亲人的性命威胁。
事实上确实管用,司苒权衡利弊之后就会乖乖听话。
可这次,小野猫的爪子亮出来了。
她摔了碗,还把司瑾年推出房间,反锁房门后,从二楼跳了下去…